增强现实还是增强理性?通信技术的多重理想
本文发表于《中国科学报》 (2022-08-10 第4版 综合 标题为《增强现实不一定等于增强理性》),公众号版本标题又改为《全息传送、人机共生?通信技术:没有最好,也谈不上更好》。 最近,西安大略大学的学生们借助微软的Hololens实现了全球首次“国际全息传送”。在西安大略大学发出的新闻稿中,开篇就提到了《星球大战》和《星际迷航》的科幻场景,远在另一个星球的人也可以以全息影像的形态莅 …
本文发表于《中国科学报》 (2022-08-10 第4版 综合 标题为《增强现实不一定等于增强理性》),公众号版本标题又改为《全息传送、人机共生?通信技术:没有最好,也谈不上更好》。 最近,西安大略大学的学生们借助微软的Hololens实现了全球首次“国际全息传送”。在西安大略大学发出的新闻稿中,开篇就提到了《星球大战》和《星际迷航》的科幻场景,远在另一个星球的人也可以以全息影像的形态莅 …
又一篇疫情随笔,前一篇也算沾边的话,这就是第五篇。还是请朋友们谨慎传播。 关于武汉病毒所的谣言还在继续,有冒充实名举报所长偷卖动物的,有煞有介事指明“零号病人”是某研究生的。这些阴谋论当然都很粗陋,不值一驳。 但谣言的意义不在于本身的专业性和准确性,而是在于它所反映的民心民意。越是粗陋的谣言,竟然能够流行起来,本身就说明某些问题,那就是民众对以武汉病毒所为代表的科学家群体正在丧失信任。 关键问题是 …
这是第二篇疫情随笔,最近风声紧,请朋友们谨慎传播。 疫情期间,每天都看到很多让人难受的事情,其中我最难过的,其实是上海中科院和武汉病毒所发布的双黄连研究。当然,正如田松老师所说的,要“警惕科学家”,因为科学家和任何行当的人一样好或一样坏,但他们掌握了比许多行当更强大的力量,同时其它行当的人又对他们持有更少的警惕,抱有更多信任,所以一旦他们使起坏来,往往会造成最糟糕的结果。 虽然有所警惕,但是我向来 …
伦敦奥运结束了,我也该把时差倒回毕业论文时区了,这篇文章算个承前启后吧~ 先提示一下,本文应该是一个比较散漫的随谈,不完全围绕标题。 奥运期间微博上明显有两类人,一是看奥运的,二是不看奥运的,后者中包括相当一部分骂奥运或借奥运骂体制的。 基本上说,左派比较爱看奥运,而右派的“公知”们往往不太爱看,这并不奇怪,事实上中国特色的左派右派在 某种意义上是颠倒的,所谓的左派带有较强的民族主义元素,在西方的 …
关于新的分类方式以及为什么叫它“范畴”参见“网络时代的范畴和超文本的学术”。 现在的这个结构是一边搬家一边建构起来的,没有经过更深的反省和雕琢,是一个最粗糙的版本,以后肯定会不断作出调整的。顺便说一下,由于博客导入导出时分类结构的复制最成问题,不好操作,所以当我在主博客作出微调时,在分基地和备份中恐怕不会及时同步更新,只有当重大变化或者累积许多变更之后才会去同步吧。 现在的分类结构有三个主范畴:思 …
感情和论理似乎是一对截然对立的事情,许多人会认为好的论证不应当过多地掺入私人的感情,而主观感受的渗入将会让论文变得糟糕。 当然,大体来说这是不错的,好的论文至少看起来总是冷酷的,除了开头和结尾之外,很少会出现任何抒情的语句。 不过,不说科技论文,就哲学而言,我以为最好的哲学论文必是浸透了作者个人的情感的,关键在于如何去灌注情感,而绝不是如何去驱逐情感。 情感就好比一腔热血,无形且散漫。它不能赋予论 …
之前在“哲学与诗”一文中提到了这一句。这种说法的具体出处忘记了,大约是来自海德格尔,又或者是来自我对海德格尔的理解。当然,无论海德格尔说了啥,既然提了这一句,我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Unic的追问下给出了一些说明,既然超过一千字,就在博客上整理贴出: 当然这是一种模糊的说法。关键你看看啥叫“源始”的? 如果说理性是对概念的运用,那么怎样的运用是最源始的? 比如说我说一个命题,你要理解这个命题还需要 …
老早就想写一篇文章谈一谈诗,但迟迟未能下笔,开设的“音乐——诗歌”这一文件夹也从未名至实归。 之所以迟迟不动笔,其中一个原因是觉得自己始终是一窍不通的大文盲,如何敢谈论诗歌呢?除了小时候在课堂中学的那些唐诗,以及现在非常偶尔地会去随手翻看几首的北岛、海子之类诗集,我甚至是连读诗的体验都没有的。同时,关于诗歌或诗学的评论,无论是来自诗人还是哲学家,除了在个别其它方面的书籍中不经意间所瞥到的,我也几乎 …
我曾说“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因为“暴力”总是非理,革命总是非法。然而这便有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如果说暴力可能是合法的,那么法的合理性如何可能? 我们知道法律由政府制订(无论所谓的政府代表着神、皇帝还是全体公民),而法的落实往往要诉诸暴力。很难想象没有警察、监狱等暴力机构而维持的法治社会,即便说不通过肉体上的暴力制裁而建立社会秩序至少在理论上是可设想的,但只要是有公共的“法”被设立,就必定要诉诸 …
“文”与“理”这两个词在中国经历了数千年的演变,再加之近代西语的重塑和现代科学的影响,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于是有了选文科还是选理科,重理轻文、文理交融等等说法。但究竟何谓文,何谓理,早已似是而非、晦暗不明。大概在人们的印象里,所谓“理”就是数学物理,或者说就是那些形似“算计”的活动;而所谓的“文”则意味着舞文弄墨,或者说就是“码字”的活动。然后再添上理=理性=严谨=刻板,文=感性=浪漫=酸腐等等的 …
要注意,我说的是暴力革命是“不合理”的,而不是说我永远都不会支持暴力革命,而是说支持暴力革命没有道理。尽管哲学的使命是追究道理,但并不是人的每一项偏好都必须讲出道理的。比如我喜欢吃青菜,那就喜欢吃好了,不必讲出一大番道理说喜欢吃青菜的合理性之类,仿佛那些不喜欢吃青菜的人就理亏了。即便说全世界99%的人都喜欢吃青菜,也不意味着那1%就理亏了。对于那些纯属个人偏好的选择包装以理性论证的外衣而强加为普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