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传记(续)——教育意义,中学科创与卡脖子问题
昨天的评论还没写完,我昨天写的是科学仪器史研究可以定位于“器物传记”,围绕器物本身形成意义。但这不是说除了这种内在意义之外,仪器史研究没有别的好处。 我们也可以类比于人物研究,和一般学术研究不同,作为人物研究成果的传记作品往往介于学术性和普及性之间。除了非学术性的传记文学,研究性的传记也往往带有普及属性,更容易让一般读者阅读。 在介入学术议题和满足娱乐消遣之间,人物传记和通史写作一样,还有一层教育 …
昨天的评论还没写完,我昨天写的是科学仪器史研究可以定位于“器物传记”,围绕器物本身形成意义。但这不是说除了这种内在意义之外,仪器史研究没有别的好处。 我们也可以类比于人物研究,和一般学术研究不同,作为人物研究成果的传记作品往往介于学术性和普及性之间。除了非学术性的传记文学,研究性的传记也往往带有普及属性,更容易让一般读者阅读。 在介入学术议题和满足娱乐消遣之间,人物传记和通史写作一样,还有一层教育 …
今天例会讨论了科学仪器史的范式问题,我讲了一些看法。在这里讲全一些。 目前而言,科学仪器史似乎并没有形成比较统一鲜明的研究范式,关于这一点,吴老师似乎倾向于认为,针对个别仪器的研究是整个科技史学术研究的“初步阶段”,仪器和手稿、文物等原始史料一样,是历史研究的基础。但通过进一步研究,我们从这些基础素材上面得到的研究成果最终还是要形成一些论题,进入学术同行的争议空间。 这一进路当然是存在的,一般而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