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在“我不会在咖啡馆约会”后的评论中我被逼出来的一些说法,既然写出来了,就是白纸黑字,没办法了。鉴于这是一个不小的话题,因此专门开辟新文存档。
后来比我还邪恶的Chern同学说我这个是“女哲学家养成计划”,此题有趣,但太易引起误解。我的阴谋非常复杂,既不是要诱拐mm,也不是要培养女哲学家,更不是要找一个成为女哲学家的mm。但确实和各方面欲求都有联系,而最根本的宗旨始终是完善我自己的哲学。但说来复杂,其实也很单纯,我只是希望开启一些交流。如果对象是男生,那么,我不否认我怀有好战的欲望,对对手的渴望;如果对象是女生,我也不否认我怀有一个健康的单身男青年的正常欲望,这是自然不过的事。再说对于已经把哲学和血肉融合一体的我而言,没有什么“纯粹”的学术可言,进入我的哲学就是进入我的生活,反之亦然。尽管我不要求和我对话的朋友也不把哲学和生活划分开,但无论如何,邀请一个人进入我的哲学世界,与邀请他/她进入我的生活,对我而言是一回事。至于进入我的生活的最高境界,对男性而言就是战友,就女性而言就是伴侣,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Chern同学时常问我:你一定要找一个学哲学的mm吗?不,当然不是。虽然说我希望她至少接触过一点儿正经的哲学熏陶,但肯定不要求她也专研哲学。但如果说我希望我的终身伴侣是一位女哲学家,那么,回答是肯定的。但一定要注意这里的“哲学家”完全是我所赋予的意义。那就是说,哲学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在不满中满足,在追求中愉快,丰富、自由、活泼、精彩、安定而刺激、充满意义和色彩的生活,用最抽象的词来说,就是“好”的生活。我当然要让我和我的伴侣过最好的生活、最值得过的生活。如果这一点做到了,那么她就是一位女哲学家。非要用流行的,男性式的语言来撰写复杂精深、“雄”辩滔滔的论文和砖头的才叫女哲学家么?那恰恰就显不出女性的力量来了。当然,如果不杀入学术界思想界,所谓的女哲学家也就只是一个让我自得其乐的修饰词?那么好吧——“我来翻译!”这就是我的阴谋的最高目标。
尽管我必须承认,如果明知与某位mm的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是受限的时,我的热情也多少会打上一些折扣,不过毕竟来说任何交流都是我所欢迎的。另外,我所号称的“邪恶”也无非是一个为自己增加气势和士气的方法,虽然用词上当然也有哲学的斟酌,但终究都是言词方面,具体不会在实际行为上有任何体现,这方面请今年认识的新朋友们务必不要误会,至于老友们也请不要慌张:我还是你们所熟悉的那副德性。
下面是早前评论的复制:
……前略……
古雴 2009-02-19 21:51:15 [回复]
基本上说,我相信中国即将迎来一个哲学的新时代,也许是我这一代正赶上了,也许还要等几代人,无论如何,一批诞生于网络时代的使用现代汉语的哲学家将给哲学史添上浓重的一笔。这是我的预言。换言之,也许没有我的参与,这个时代也可能来临,如此一来,我就置身于时代之外了。我不满足于空想,更不愿意旁观,所以我要参与其中。
从来没有哪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是真正“横空出世”的,也就是说,哲学家往往是“扎堆儿”出现的,在同一片文化土壤之中,将同时或先后出现若干位相当的大师。
在我的预言里,新的哲学时代将少不了电脑网络的参与,也将会有现代汉语的力量,还有一个就是女性的力量,对于哲学而言,女性将是一股最大的破坏性,也就是革命性的力量。如此,你将能够理解我之所以对女哲学家如此翘首以盼,
耘籽 2009-02-19 22:32:35 匿名 124.205.78.236 [回复]
不理解,因为我不明白怎么“对于哲学而言,女性将是一股最大的破坏性,也就是革命性的力量。”为什么是破坏性?然后又是在什么意义上重新肯定建设性?
古雴 2009-02-19 22:50:26 [回复]
每一个新的哲学时代都是都是由伟大的破坏者所缔造的。苏格拉底拆毁了智者传统,近代哲学拆毁了经院哲学的套路,康德拆毁了旧形而上学的大厦,马克思信誓旦旦地要消灭哲学,尼采和海德格尔整个颠覆了西方哲学的历史,维特根斯坦更是把传统哲学都斥为瞎话……这些,难道不是所谓的“破坏性”吗?一种真正革命性、开创性的哲学,绝不仅仅是温和地承接着先前的哲学,而往往是要从某些根本得不能再根本的地方,颠覆传统的路子,虽然也是扎根于传统的土壤,但却是一种涅槃重生的感觉。按照黑格尔的语言,那就是所谓“正——反——合”的发展。我的哲学将从古典出发,如果说“古典”是正题,那么女性主义和后现代相对主义等等就将扮演反题,在正题与反题的“对话”中开辟新的可能性,这就是合题,这就是黑格尔的辩证法,就是所谓“扬弃”。按我自己的说法也差不多,哲学是人类理性的自我批判,哲学不是通过积累而进步的,而是通过不断地破坏和重生而发展的。
耘籽 2009-02-19 23:07:57 匿名 124.205.78.236 [回复]
以往哲学是具体人格作为破坏性角色,然而这并不足以说明某一性别可以作为破坏性角色
古雴 2009-02-19 23:13:20 [回复]
传统的哲学是一种男性特质的活动,这在我博客中的许多文章中都有提到。所谓男性特质与女性特质,从小男孩和小女孩们玩的游戏就看得出:男孩们往往偏爱那些争斗的、竞赛的游戏,换言之,是分出胜负的竞技游戏。而小女孩们则更偏爱那些温和的、亲密的、例如角色扮演。整个古希腊就是充斥着男同性恋气氛的文化环境,奥林匹克是哲学、科学和民主精神的源头,那就是男性的“竞技”,是要求胜、要公平地较量。
另外,男性与女性的特质在语言习惯上也能够体现,男性更偏爱和擅长于公众性的演说和辩论,而女性更倾向于私密性的交谈。公共性的言说要求追究普遍性的原则以及强化逻辑的作用,而私密性的交谈则更注重情感的共鸣。等等。显然,整个西方哲学就是在公共性言说的文化中发展出来的,是对男性特质的不断强化。
所以女性的加入将可以动摇哲学的最根本的趣味。不过如果说这种新特质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对片面崇尚公共性言说的反抗,那么她们怎么能够在一个公共的学术舞台上确立自己的地位呢?这想来非常困难。也许她们需要一个中介,例如一个自我批判的男性哲学家,替她们作某种翻译,让女性温柔的耳语经过转达后在哲学界变得震聋发聩。
我很早就有个说法,说我是半个女性主义者。这是说尽管我的哲学从性格上说是彻头彻尾的男性,是强悍、凶狠和破坏性的,但我为女性留了一半,早晚我还要借助女性的力量,这样我的哲学才可能臻于完整。
Chern 2009-02-21 00:31:36 [回复]
其实何必分男性女性阴性阳性。。。
耘籽 2009-02-
24 19:50:25 匿名 124.205.78.49 [回复]
说公共性与私密性的对峙是可以,但不该就把两者对应到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并不觉得真正的女性特征就是私密性的交谈。至于早期表现出来的一些性别特征,也不能就那么顺利的推演成言说特征的区别。
古雴 2009-02-24 20:30:35 [回复]
我不知道什么“真正的”女性特征之类,我同意坦嫩的说法——把性别特征看成是一种文化特征。就像是说中国文化如何如何、西方文化如何如何等等,这些区分当然是历史的、模糊的、并不是绝对的和断然的。这些区分不过是在总体上给出了一个趋势性的描述,但具体到个别的成员当然又千差万别。但这些区分还是有意义的,特别是每一种哲学都根植于它的文化土壤,即便是诸如德国哲学和法国哲学之类,那也渗透着两国文化性格的差异,更何况东方哲学和西方哲学、男性哲学和女性哲学?你要否认男性与女性的文化差异吗?那么你可以像做文化人类学研究那样,分别到男性社交圈和女性社交圈内,去观察他们交流、行为、礼仪等等的差异,你觉得没有任何不容忽视的差异吗?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时的表现和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的表现根本没什么倾向性的差别吗?不要空想,拿眼去瞧!再看不出来的话我也只好认输了。
公共性和私密性的区分不是我作的,而是从美国语言学者德博拉•坦嫩那里看来的:http://epr.ycool.com/post.2987469.html
至于我自己来区分的话,好吧,我提早公布我的术语了:虽然老早也有人使用过的。记住我的哲学是低俗的,下面给出的术语有些邪恶,听不懂的是好孩子,嗯……那就是“攻”与“受”。一为主动性和进攻性的,二为被动性和包容性的。这一区分实在过于基本,因为这可以说是生理上的特征所决定的天然的倾向性,无论你再怎么否认文化和思想差别,你总不能否认男女身体形状的根本差别吧?好了,攻与受就是一切的开始,最根本的区别。女性主义的视角给学术界带来的一个特别典型的影响就是在原始社会研究中对“容器”的重视。以往以男性思维为主导的考古学所关注的主要是棍棒、石斧、弓箭等攻击性工具,新石器时代与旧石器时代之类的时代划分也是根据石斧的演化而定的。然而女性的视角一介入就转向了以往未受充分重视的工具,如篮子、陶罐等储存性器具……那么我只是想说,这就是攻与受。
所谓的公共性交流之类(演说和辩论),以及整个西方传统哲学和科学,都是偏向于“攻”的一极,最典型的口号就是征服自然、控制自然。过于关心如何去攻占对象,而忽略了考虑如何去感受、承受和接受。
耘籽 2009-02-25 16:21:40 匿名 124.205.78.106 [回复]
好精彩的攻与受理论。但是涉及到言说特征,那么只要在言说,基本上就是在攻。女性言说假如说现在有受的特征,好像和私密性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觉得性别特征也不能就那么顺利的推演成言说特征的区别。
古雴 2009-02-25 17:12:38 [回复]
我真的不明白你所说的“推演”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学逻辑的?特征的区别不是推演出来的,是“看”出来的。然后进一步与性别的区分挂上钩,归根结底也是一个判断的行为,而不是一种推演。即便是事后建立了某些形如推演的关系(比如因为是女性,所以往往倾向于……),那也不是“推演”得来的。我所说的两性在言说特征上的区别,首先都是拿双眼看出来的,所以我提醒你不要空想,拿眼去瞧,这些特征的区别首先是一个现象,是眼前的事实,然后我再去解释它并用它解释别的事情。如果你要求我给你推演,那个我办不到,但我可以给你举例、展示、提示等等。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能够说“只要在言说,基本上就是在攻”,我想象不出你身处一个怎样恶劣的语言环境呵!比如我说“哇,今天天气真好!”、“嘿,这碗炒面真好吃。”、“嗯,你长得真漂亮。”等等,这些言说都是在“攻”吗?在攻什么?当然不是在攻,而是在传达我的“感受”。
要求“推演”就是公共性言说的特征。“推演”意味着从一个更“低”的、更基础的、更普遍的前提出发,推演出想要传达的结论来。这样你才能够更有效地说服别人,只要那些基础也都是其它听者承认的,而推演的逻辑也是清晰雄辩的,那么作为公告性的言说就是成功了。但同样的一套放在私密性交流中就不那么有效,甚至起会反作用。比如妻子说“这碗面真好吃”,那丈夫可不能说:“哦,你这样判断的根据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根本区别能够推演出昨天那碗面与今天这碗面在口味上的区分?……”那样的对话显然是不着边际的,这个丈夫的回应方式就是严重失败的。但在公共性的交流中,一个人说“民主真好”,那么听者就大可以质问:“哦,你这样判断的根据是什么?是什么样的根本区别能够推演出皇权制和民主制在好坏上的区分?……”在这一语境下,这样的回应就是有力的。
很明显,私密性的交流更适合于谈论那些个别的、感性的、具体的、私人体验的事物(比如眼前的一碗炒面),而公共性的交流更适合于谈论那些普遍的、理性的、抽象的、公众之间的东西(比如科学与民主)。按照传统哲学的主流,哲学追求的当然是普遍的、理性的、抽象的法则或真理,那么公共性的言说方式就自然占了主导。要把私密性的言说也引入到哲学之内,显然就要整个颠覆传统哲学的旨趣。并不是要否定对普遍性和理性思辨的要求,但同时要补入个别性和感性体验的元素,方才健全。毕竟哲学在作为一项公共性的活动之前,首先是一种个人的追求,而且一切理性知识最终还是源于感性认识。如果固执于公共性言说的方式和态度,也许总会错失某些最重要的东西。
chern 2009-02-26 09:07:22 匿名 219.234.81.66 [回复]
不要污辱逻辑。。。
不是每个说“推演”的人都是做逻辑的,有的人也许是人话不说而说鸟语,用某些词语来故弄玄虚。。。
古雴 2009-02-26 11:23:36 [回复]
我怎么觉得“人话不说而说鸟语”就是指搞逻辑的那群人……自然语言不说,偏爱说符号语言,那是人话么……算了,不跟你扯了。。
再对我的攻受说做些补充:
“攻”性的语言方式,典型的是说你如何如何不对,或者说我如何如何有理。而“受”性的语言方式,典型的是说我的感受如何如何,你的感受如何引起了我的联想等等。前者侧重于使用论证、反驳等手段,后者则更多地涉及情感上的共鸣或触动、
判断何时适合“攻”的语言,何时适合“受”的语言,绝不仅仅取决于谈论的对象,而是由对话的语境决定。例如同样是谈论“民主”,例如在一对情侣观看一部涉及民主历程的电影时,女孩感慨:“啊,民主真好”,此时男孩绝不该去质疑辩驳,只会以相似的方式表达感受,例如:“嗯。不过专制看起来也不那么坏”。而另一方面,如果是在一个议会中讨论将要确立的标准食谱,那么一个人说“炒面真好吃”,其他人也大可以起来质问其理由。如果说在一个公共的讨论会中,一个人说“XX真好”,而其他人也都像看电影的情侣那样的反应方式:
“嗯,真好啊真好”“喔,我也感觉好啊好”……那么就是不恰当的。相反,如果在亲密交流的环境中,大家也都来互相质疑批判,那么也是不合适。我们看到新中国初期到“瘟鸽”为典型的那段时代,整个中国的社会就是这样一种“攻受倒错”的状态,在公共的讨论会上,大家你唱我和,一块山呼万岁,而在私密的空间中,人们则互相揭批,充满攻击性,这就是彻底反了,所以说那是一个”变态“的时代。
那么哲学的讨论是一种怎样的语境呢?一方面,无论是从学术讨论以及写作的方式来看,主要无疑是公共性的交流,哲学从质问开始,亦即从”攻“开始,这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如果完全把具体的、私人的感受忽略不谈,那么哲学如果要说某个东西“好”,其最终能够凭借的究竟是什么呢?远离了私密性的体验,忘记了时时去感受它们,使得哲学越来越走向形式化、空洞化,与生活世界丧失了联系,也再不能实质性地谈论那些“好坏”的问题……这些说来话长,我只是顺手先提示一下。
很显然,男性在公告性的交流语境中更占优势,而女性则在私密空间中占了主导。这就是为什么在家中往往是女人话唠,而在演讲台上雄辩滔滔的则往往是男人。这是一个事实情况。我是一个典型的男性,或许永远难以体会女性的思维方式,不过我也有一种方法或许能够略微体验到这两种思维模式的区别。那就是普通话与上海方言的两种模式。在上海长大的我,在上海时凡是在私密的交流中必定要用上海话,而思考、辩论和演说的时候必定是用普通话。然后我们发现对我们而言上海话变得难以用来思考和论理,而普通话则完全不适应于亲密的语境。事实上,当一个人上海话说着说着,突然“开起了国语”,那么多半是他开始要论理或表达清楚自己的观点了,虽然上海话也是一个足够丰富的语言体系,当然也足以表达思想,但我们发现自己其实难以在一个上海话的语境中有效地思考。而同时,上海的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就一定要说上海话,才是亲切友善氛围。我可以感觉到在我头脑中仿佛有这么一个开关,表面上是用来切换上海话模式和普通话模式,而更深层的意义则是在亲密对话模式和公共性言说模式之间的切换,因此我能够感觉到这两种思维模式确实存在明显差异。虽然最近几年由于在北京太久,以至于越来越淡忘了说上海话的亲密感,并且在说普通话时也可以进行私密性的聊天,但毕竟我每次回家,仍然都能感觉到这里的差异——口音的切换不仅仅是口音的切换,同时正是公共性模式和私密性模式的切换。
chern 2009-02-26 12:24:05 匿名 125.46.31.174 [回复]
谈论关于人的事情时说人话,谈论鸟时说鸟语,这是很正常的~~
但若是谈论人的时候说鸟语,谈论鸟的时候说人话,那么就是我指的那个意思了——不说人话而说鸟语。
耘籽 2009-02-26 22:48:26 匿名 124.205.78.172 [回复]
toboth:“推演”应该算是个很日常的词吧。我们说话中不也经常说“推出”么,也许我的论证整个不对头,但也绝对没有故弄玄虚的意思。
好受伤。希望不要给定性。
to古:
那么如果简单化一点说你是想表达这样的意思么?
女性言说方式-私密性-表达自我感受-受
男性言说方式-公开性-理性论证推行-攻
这个简单化处理可能不对,不过关键是我的观点是只要是在表达某种东西,不管是情感还是清晰的理性论证意见,都是向外表达,因而都算攻,所以两种言说方式并没有本质不同。另,我从来不会否认性别差异,也不会拒绝去看差异。
古雴 2009-02-26 23:23:24 [回复]
我没有给你“定性”,不必在意chern的“定性”,他真的是学逻辑的~~
你这个“向外表达”没有切准我所谓“攻”的意思。首先说“攻”与“受”是在“交流”之中所扮演的角色,所谓攻和受,与男性和女性类似,首先是指一种“角色”的扮演(你确实知道这两个术语的基本意思吧?),然后引申出相应角色的相应性格特征等等。如果不放在“交流”之中来看,不去管在具体交流语境中的言说者所处的角色,光光是说一句话,是难以评论它的特征的。我所谈论的攻与受,公共与私密,都不是说某个人一个人独白一段话,这段话有什么什么特征,那还显不出特征来。关键看言说者处于一种怎样的环境中,处于怎样的态度。
所谓“向外表达”,按我的一贯比喻就是“泻”。原先我侧重于消化道的那部分比喻,放在这里来比喻也许也更贴切。(好了,越来越XX了,未成年人请在家长指导下阅读……)“泻”可以诠释为欲望的发泄,或者说把内在的言说冲动化作有形物发泄出去,并有时激起对方的共鸣。那么这个“泻”未必是“攻”。男性的“泻”才是“攻”。女性也有“泻”,但一点儿都不“攻”,其形式和特征都与男性有各种迥异。其实这里头的差异还有许多奥妙可讲,不过似乎过于XX,暂时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