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了整整一年没续写了,几次几乎都忘记了这篇未完成的东西,几次想续写又都半途而废,大概是因为当时要回顾我的成长经历时的情绪已经没有了……还是至少把高中阶段完成吧。
华师大二附中本来在普陀区,华师大的旁边,比较破旧。到我高二的时候就搬到了浦东的张江高科技园区,新校园倒是漂亮得很。
虽然两个校区都是“偏远地区”,不过我竟都没有住宿,在高一时在学校隔壁租了房子,后来由于在浦东的东方路地铁站边买了房子,所以到张江乘地铁挺方便,也没有住宿。在全理班的二十四个人中我是唯一走读的。
走读当然会对同学间的交往有一定的影响,在高中同学中我确实没有特别亲密的“兄弟”,不过影响也不大。走读的最大问题是让我不能直接处于其他同学的学习氛围,竞赛方面不够勤奋。
高中的竞赛是很失败了,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我专搞数学竞赛,但高三的数学竞赛得了个二等奖第一名:一试只错两小题,应该是很不错的,冲冬令营也是有望的;不过二试糟糕透顶,第一道平面几何题原是很简单的,结果我竟用解析法解了。第二道题竟是数论题,我长期以为数论题竞赛不会考(至少不会在大题中考),所以没有用心学。不过这道题还是挺容易的,可惜我还是写错了,走出考场后过了半天就知道问题了。至于第三题基本上是正常人都做不出的,我当然也没做出……
据说那道几何题有一些人用解析法的,结果都是蒙混的,所以阅卷组认定凡解析法都算错。而我的解析法确实是正确的,只是其中有一步繁琐的化简运算的过程被我跳过了,但其实无非多打点草稿就可以算出来的,但一开始被判为错。在最初得知分数的“情报”后,我就想办法申诉,一开始找我们的数学老师,结果迟迟没有动静,最后是父母直接去数学学校找人,给我补加了分数(否则我就只有三等奖了)。
但无论如何,竞赛是不成功了,平时成绩则更糟糕。全理班高一、高二和高三第一学期的语、数、外、物、化、生、政治成绩都要以一定权重记录下,最后给出综合的成绩排名,以作为给大学招生的参考。我的问题是大多数科目都在中流上下,而英语却始终是垫底: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倒数第一,偶尔会是第二、第三。问题是分数都按照标准分计算,第一名300分、最后一名100分中间按正态分布这样的,所以若有一科的所有考试长期在最后一名实在是比较糟糕的事情,我最终的综合排名沦为倒数第二也是不奇怪的事了。
在全理班只是倒数第二并不怎么太丢脸,全理班是个牛人齐聚的地方,相比起来,在北大的“牛压”倒显得不那么重了。全理班的二十多个同学从一开始就拥有保送资格——理论上说,可以保送北大、清华、复旦、交大、中科大、华师大、北师大这七所学校,但实际上都会被前四个学校瓜分完。
早期的全理班似乎是可以任选学校的,但或许是质量有些下降?近年来(当时)全理班不能全都保送清华北大了。一般而言是前十名中的若干个进了北大,中间的大头全归清华,尾巴上三五个人去了复旦和交大,我们这届仍然是这样的规律,而我是唯一打破常规的一个。
全理班的最后一名仍可以在上海交大任选专业,这一方面是因为二附中与交大的关系较好——二附中与交大、清华的关系较好,与复旦、北大的关系较差,这种倾向性表现得明显得令人反感……不过另一方面,全理的学生毕竟是有实力的,说交大“回收”也好“捡漏”也罢,我们进交大的那些同学表现向来是相当出色的。我在北大的表现,也不会给全理班抹黑——虽然全理班早已不复存在……
我这个倒数第二,看来也只是进交大的命了。当北大清华的招生组来我们学校时——对上海的几大竞赛名校的学生,北大清华是派人直接来学校里招保送生的,如果当场敲定就直接被录取了,我们用不着到北大参加什么保送生考试什么的。——我们当然也最努力地争取过。但当时我们几个就都被拒了,后来多次努力仍然不成,一直到所有的人都相信我们排名倒数的四个人将保送交大联读班,一直到北大的保送申请的截止期限即将到来之时,在保送交大的材料在当天就即将寄出时,我突然要求将材料扣下;在校长立刻就要出差之时,找到她签字,说又能被北大录取了!这实在是非常戏剧性的情景。
在这里,我要感谢当时的北大招生办副主任刘明利老师,没有他的帮助,奇迹是不可能发生的。
早在北大清华派人来上海招生之前,我曾经自作主张地给北大和清华的招生Email发了邮件,因为当时全理班眼看着就到了末代,而且不能确信北大清华还会想往年那样关心我们这一届的全理班,于是我向他们的邮箱中发信推销我们的班级,当然也推销我自己,希望他们不要错失这批人才——出于私心,最理想的情况当然是北大清华能将我们全班同学统统挖走,那么我这个倒数也能轮上了。
清华没有做出什么回复,而北大招办给了我回信,大致是刘明利老师表示了对我们的期待等等。过了不久,北大和清华的招生老师就光临上海了。
北大来面试的是年纪较大的林老师,我相信在面试中我并未给他留下特别好的印象,他当时问我愿意到什么院系时,我回答说:我喜欢数学和物理,不过我知道我这个成绩进数院或物院是不大可能的了,所以只要是与数学或物理沾点边的院系我都愿意去。林老师向我提起了哲学系,我勉强表示也好,只是希望排在最后考虑;林老师又提到考古系,我说考古对理科的要求主要是化学吧,离数理太远……我说像地球物理系之类的也好。林老师让我做好保送不成的准备。
我也去了清华的面试教室,不过没有抱太高期待,因为本来我去清华的愿望也不强,而且清华基本上没有冷门院系。而且在准备面试期间,了解了北大和清华的一些情况后,我已经确实地被北大的气质所吸引了。
最后北大清华在上海几大名校转了一圈,招收了许多尖子,二附中的上海理科班也跟着全理班沾光,被直接录取了不少。某一天那些被选中的同学接到通知要去某个会馆与北大招办主任和许校长见面(他们亲临上海),我们几个“落榜”的抱着最后的期望也混了进去参加,向招办主任当面表达强烈的愿望,我再度强调了我进“地球物理系”的愿望……结果奇迹没有发生,落榜的还是落榜,倒是包括我们几个落榜同学在内的一些人还稀里糊涂地和许校长亲切合影,算是留个纪念……
在这期间,我一直在和林老师和刘老师联络,他们——特别是刘老师——从未让我完全死心。招办主任和许校长走后,父母和老师倒是逐渐对我仍然能进入北大失去了希望,但我仍然在用Email和刘老师联系着。我发给他我高中时的文章——包括《哲学大统一》的片段以及关于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的论文(稍后会详细说明)。我最初发这些文章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说明:作为一个绝对的理科生,我的涉猎却不是单调的。但随着我进入理科院系的希望日趋渺茫——连地球物理系也进不了!(差点我就能成为吴老师的师弟了)在地球物理系之下,更冷门的,估计也只有考古了,对了,还有哲学——这个一直被我当作证明我兴趣全面的课外活动,当我认真地考虑到这一选择时,我逐渐醒悟这实在是比地球物理系更为理想的去处!我向刘老师他们解释道我之所以在之前的面试中对哲学系表示勉强,只是因为我从未认真考虑过这种选择,而一旦我开始考虑,并了解了更多的信息后,我的愿望发生了变化。刘老师也提示我,哲学系中的逻辑学专业要求很高的数学能力,看起来事情有了转机!
哲学系,就盯着这一个了!终于,在北大的保送生工作即将结束之时,刘老师给了我明确的答复。这时候学校已经帮我们填好了保送交大的材料,就等着第二天封好寄出了,在这最后关头我换下了材料,把新的材料寄至北大——一切顺利,皆大欢喜!
说天意也好,缘分也罢,总之,这实在是太幸运了——如果我的运气稍微再差一点,我现在大概就在交大读着经济学,如果我的运气稍微再好一些,我大概就是进了地球物理系,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像吴老师那样转投哲学。无论如何,事实是,我相信哲学系是适合我的最佳选择。
顺便说一下,我现在之所以会到未来北大人社区做版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自己的经历——在不了解哲学系时,正如我当年那样,许多可能在哲学系如鱼得水的同学或许根本从未想过哲学系这一选择,或者对于哲学系存有顾虑,从而错失了进入哲学系的机会。
那么,促使我进入哲学系的那几篇文章,之前提到的那个《哲学大统一》,又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是再从头说起吧:
高中是我的兴趣面突然间急剧扩大的时候。在初中以前只知道做数学。在初中毕业时除了数学,一点也不能想象将来我还会做什么事。但初中毕业时开始接触到第一推动丛书的科普书——最早是初三先在网络上读了《时间简史》的电子版,(注:这篇文章在半年前写到这里不知为何搁笔了)《时间简史》对我似乎影响不大,直到高一时索恩的《黑洞与时间弯曲》和格利宾的《寻找薛定谔的猫》才真正激发了我的兴趣。不过《时间简史》结尾处的一段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哲学家如此地缩小他们的质疑的范围,以至于连维特根斯坦——这位本世纪最著名的哲学家都说道:‘哲学仅余下的任务是语言分析。’这是从亚里士多德到康德以来哲学的伟大传统的何等的堕落!”当时,我根本没听说过那位本世纪最著名的哲学家,对亚里士多德和康德的大名也不过是感到有点耳熟罢了。不过这一段话让我开始意识到哲学的当代处境问题,也让我对当代的西方哲学家产生了兴趣。记得我高中的第二篇随笔写的就是“哲学的堕落”,也正是这篇文章引发了随后的一系列关于哲学的讨论。
高一时,读了更多新物理学的科普书;同时,高一的思想政治课开始教所谓的“哲学”;另外,高中的语文老师一方面照例布置每周一篇的随笔,又特别布置了一份研究性课程的大作业,要求选一个社科类课题,做一份像模像样的论文(字数规定似乎是3千以上,要求参考书目等格式规范,需要和老师与同学交流并反复修改,最后需要答辩和讨论)。这三件事联系在一起,成为我学习生涯的转折点。
上海的政治课是高一学“哲学”的,政治老师是一位“奶奶”,是我们的年级组长。和我初中的政治老师一样,人是非常好的,但无论如何,学识方面毕竟一般。记得当时有同学问了一个“左翼和右翼是什么意思”之类的问题,她也没有答上来,而且也没有回去查证解答。在写给语文老师的第二或第三篇随笔里头,我就提到了对政治课教学的遗憾,也提到了对政治老师的失望。语文老师把我的随笔拿给政治老师看了,并且在随笔本上与我进行了交流。这是开始。
紧接着,我在随笔中进一步议论的是政治课上提到的“形而上学”这一概念。因为这个词语我在包括索恩的《黑洞与时间弯曲》等科普书中看到过,当然也在政治书上多次提到,因而我向政治老师询问这个词的确切定义。得到的答复是:形而上学就是“孤立、静止、片面”,与普遍联系的、运动发展的、系统全面的辩证法相对立。
然而,我的问题是“形而上学”究竟是什么,而不是希望知道它的具体特点。如果说形而上学就是指孤立、静止、片面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哲学家投入其中呢(那时候我还只以为孤立、静止、片面是贬义词,现在我知道,它们不一定是,其实,使得现代科学取得成功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就是孤立、静止和片面。)我总觉得孤立、静止、片面说的是形而上学的特点,而不是其本来的定义,否则的话,说“形而上学是孤立、静止、片面的”就等价于说“形而上学是形而上学”了。而且,按照这个定义去理解我在科普书中看到的词时显然是一头雾水。
我的想法是:首先,形而上学一定有某种本来的意义;其次,那些鼎鼎大名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哲学家,即便再如何不济,大概也不至于比我或一位普通的政治课教师更加愚蠢,但我实在无法想象被教科书描述得如此愚蠢的学问竟然能吸引那些智慧的头脑投入其中,因此,我感到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正好,语文老师布置了一项将在整个高一进行的作业:完成一个人文社科类的课题研究。这也是二附中“研究性教学”的一部分——记得我在北大第一次见到ZW时,他得知我来自二附中,首先说的就是我们的研究性教学很糟糕,我当然是很不满的,因为这一种教学实在是太好了——这使得我毫不费力地适应了大学的论文,事实上,我相信我们有许多同学在高一时写出的论文或研究报告的质量绝不逊于许多大学生的论文——我们的论文真的是认认真真地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实实在在地由老师时刻提供建议和指导,经过了宣读、讨论、答辩和修改……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哪一篇在大学中的论文能够与当时这一整套流程以及我所投入的精力的完整和充实相提并论的。我们能够在高中经历这种在大学中也不曾有的完整的“学术训练”,其中的收获怎么说也不过分。
言归正传,我选择了哲学作为我研究课题的基本范围,接着,从查证“形而上学”的原意开始,我阅读了包括《20世纪新马克思主义》在内的一些哲学读物。当然,那个时候我还没能找到合适的哲学读物(上海书城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书店),所以更多地是在科普书中得到启发以及在网络上搜索文章阅读,当然,当时我更像一个民哲,亲自进行思考。我的野心和狂妄在我课题的最初选题中表露无遗——“哲学大统一”(名字来自于物理学中的“大统一理论”)!
我当时的想法是,哲学是由许许多多迥异和对立的立场和观念组成的,但一切领域和一切立场最终是殊途同归的。不同的世界观就像是不同的眼镜(从显微镜到望远镜),我们透过他们将看到完全不同的世界,但它们最终仍是一个世界。
在论文中,我试图统一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统一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统一科学与哲学……最后,我提出,哲学大统一是一种乌托邦,是一个让我们为之努力的但却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如果真的实现了大统一,就意味着哲学的终结,但哲学是不该终结的。哲学是通过不断出现的歧路与不断进行着的统一而发展的。
到现在,如果让我再写,恐怕再不会想当年那样粗浅和狂妄。不过,“大统一”的倾向仍然在我的旨趣中保留着,现在我所投入的是科学与人文的融合。
这篇论文得到了语文老师的赞扬和鼓励。尽管我在“哲学大统一”中也提到过:100句恰如其分的赞扬比不上100句批评:其中99句是不恰当的谩骂,而有1句切中了要害。然而,必须承认的是,赞扬和鼓励对于我的成长的影响更加重大。当然,一个我所不能认同的人给于我的赞扬往往更加让我厌烦,甚至时常会把那种赞扬当作是对我缺点的揭露;但是,来自一个我所认同的人的赞扬将会让我得到极大的鼓舞——尽管来自他们的批评也会让我感动。
高中时期另一个重要事件是我开始着迷于买书。虽然小时候就经常买漫画书,但直至高中,我还是不怎么热衷于逛书店的。上海书城是我最常光顾的书店,但那里面积虽大,但并不让人喜欢。真正让我沉迷于买书的,还是要感谢当当网络书店。
最早是高二时为了一本难觅的数学竞赛书而搜到了当当网,这才首次尝试了网上购物。原来网上买书非常方便,只要点点鼠标,然后等着送书上门、货到付款就行了。我是个懒人,而且原本不怎么喜欢逛书店,因此反而比较喜欢网上购书。
接着,当当逐渐开始了与卓越网的漫长的价格战,除了将书的实际价格降到极低(最低时甚至全场七折封顶!),还开展了返券促销等活动。所谓返券,与许多百货商场的伎俩类似——比方说,一次购物满100元即赠送30元礼券,而这30元礼券,比方说,等到下次购物时,如果总价超过100元才可以使用,从而折掉30元。当价格战进入高潮时,甚至返的礼券都没有最低消费限制,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再自然不过的促销手段吧。
不过,当刚刚展开礼券促销不久,我就意识到了这里头有空子可钻!
我所买的书多是冷门,往往有缺货的。而当当以及一般的网上书店的一般规矩是:例如一张订单中有三本书,而其中的一本书缺货的话,会自动将缺货的书删去而把剩下有货的书送上门来。
但是,比方说,我的有一张100元的订单用了一张满100减30的礼券,但结果其中有10块钱的书缺货的话该怎么办呢?订单的总金额变得不到100元了,如果说礼券无法使用的话,情况就变成:我本来应该是花70元购买五本书,但现在却因为店家的缺货而要花90元购买四本书了?这无论如何是讲不过去的吧!当时的卓越网就是如此不近人情,但是当当却更加爽快——礼券的使用以最初提交的订单为准,如果有缺货,礼券照样有效!
不幸的是,据说由于商品流动太大(实际上是系统的缺陷),当当网上的商品如果实际上缺货,经常仍然能够下订单购买!因此,一旦当我得知某本书缺货,并且确信这种冷门书并不容易补货时……比方说,我可以安排在一张100元的订单中恰好有70元的书将会缺货,而剩下的30元正好用礼券折去,而且由于返券活动仍在进行,我的这张免费订单又可以得到新的返券……如此这般……
后来,也不知是否发觉了漏洞,又或者只是因为对缺货的投诉过多,当当似乎改进了数据更新的速度,连续几天购买同一本缺货书变得困难了。但是,当当还有另外一个漏洞——就是购物车信息储存在个人电脑之中,而且不会实时更新——也就是说,如果我昨天以特价促销的20元将某本书放入购物车(而没有下订单)而今天继续采购时发现书架已经上调回25元,我也不必担心,因为购物车中的书价仍然是20元。
我不是电脑高手,不知道是否有可能篡改这保存于电脑某处的购物车信息。不过我发现,购物车的信息是与Windows的用户相对应的。例如我这台电脑拥有几个用户帐号,那么从不同的帐号登陆的用户都将拥有自己的购物车信息。于是,我的办法是,开设许多个Windows用户,并在每一个用户的当当购物车中放入几十本尚能购买,但可能在一段时期后缺货的书籍。然后过一段时间再重新检查这些书目,那时候,有一些书已经不能再放入购物车勒——提示说它们缺货。那么,我就把原来的购物车中的其它书籍删除,留下这几本缺货的书并修改购买数量(这种操作是可以的),再加上一些我想买的有货的书,像之前那样使用礼券……
尽管我无疑是够坏的,但终究有点良心——首先,有时候确信缺货的书却能够送达(而且一次就是好几本)而我从未拒收过订单(事实上当当可以无条件拒收);其次,我把我的消费控制在适度的限度,历史订单的总金额大约也就是两万元,而且其中至少有数千元是我确实付出的;再次,我向周围的人以及网友为当当做广告,但从未公布我的伎俩(现在是首次在网上公布)。但毕竟纸包不住火,等到我发现这一漏洞的至少半年以后,据传说出现了一些靠这类漏洞批量购买的书商——如果真想从中获利的话,不一定要发现后来那个利用购物车的漏洞,而只要自己批量购买某一本书,故意把存货买空,就可以导致缺货的产生勒;传说当当为此蒙受巨大损失。再加上与卓越的漫长的价格战并未如其豪言宣称的那样将卓越网彻底扼杀(这种蛮横的竞争策略让我很不满,外加当当对于老会员政策的反复食言更让我气愤,因此对于我的作为的罪恶感稍微小了一点~~),而是引来了亚马逊对卓越的收购,当当从某个时候开始(事实上在我大一时还搞过一次)再也不搞礼券促销了……但事实上,如果完善其信息系统,这些漏洞是完全可以消除的,正如这种伎俩在卓越等其它网站上都玩不了。顺便提一下,前一阵我得到的100张蔚蓝网的满50减5的礼券又被我以老办法花掉了许多张。不过由于我对蔚蓝较为欣赏,因此也只是点到为止。如果将来蔚蓝网要开展更大面额的礼券促销,我大概会写信提醒他们可能的危险的~)
正如我在之前的网志上提到的,在当当网的投机买书使得我迷上了买书。后来我老老实实的网上购书消费主要都转向了卓越和蔚蓝,最后等我到了北京,接触到了哪些与上海书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书店,我疯狂买书的势头就再也没有停止了。
高中时期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值得记述,例如军训、学农、当团支部书记、入党等等,但决定性的事情就是以上几桩了,今天懒得多写了,以后有心情时再补充吧。
2007年8月2日
于上海福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