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者,泻也
经常听人提“写者,泻也”,这可不仅是字形上的巧合,其实“写”和“泻”本来就是同一个字,金山词霸上讲:“写,置物也。——《说文》。俗字亦作泻。”或许“写”演变为书写的意思只是源于“放置”的本义,但汉字到底是奥妙无穷,无论是否巧合,这两个字毕竟是被深刻地联结在一起了。 人说好文章都是“流”出来的,而我知道我的文章真是“流出来的”,如此可以说具备了成文好文章的必要非充分条件了吧。 “流出来”的文章并不是 …
经常听人提“写者,泻也”,这可不仅是字形上的巧合,其实“写”和“泻”本来就是同一个字,金山词霸上讲:“写,置物也。——《说文》。俗字亦作泻。”或许“写”演变为书写的意思只是源于“放置”的本义,但汉字到底是奥妙无穷,无论是否巧合,这两个字毕竟是被深刻地联结在一起了。 人说好文章都是“流”出来的,而我知道我的文章真是“流出来的”,如此可以说具备了成文好文章的必要非充分条件了吧。 “流出来”的文章并不是 …
http://hps.phil.pku.edu.cn/bbs/read.php?tid=409 看此帖前不妨先看:http://hps.phil.pku.edu.cn/bbs/read.php?tid=408 的4楼和5楼。 我没有参加过学术会议,相关的理解纯属揣测,如有不实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许多活动都是时代性的,在某一个时代中,这种活动具有重要的实用意义, …
在“读书作为一种思考方式”一文中我大概说:光是一个人在那儿拼命思考、使劲琢磨,往往适得其反,苦恼越陷越深但问题也未见得能明朗多少。借助阅读,则既可以把思考变为一桩乐事,又可以在书籍的帮助下展开更广泛、更清晰和更深入的思考。 然而不但光是闷头空想未必是好事,闷头读书也未必总能取得良好效果。特别是当一个人带着过深的成见以及不恰当的思考方式去阅读,那么海量的阅读量反而也会成为坏事。 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些 …
在随轩刚刚开始运转不久时,就有朋友提醒我当心一点,学术文章贴在上面总难免会有抄袭剽窃的危险。到最近也有师兄提示我或可多为报纸投稿,既能赚点稿费又能多少保护版权。不过对我而言,无论是给报纸写稿还是给杂志投论文,一是与我目前的资历水平不相称的;二是或多或少失去了自由;三是没有必要,因为我一不缺钱,二不怕抄袭剽窃。 说“不怕”,并不意味着不“恨”。我想,对于任何一位充满热情的作家、艺术家或科学家而言,它 …
在博客的运作和BBS的管理上,最令人头痛的问题并不是没人看,而是看的人往往只愿意当“受众”,而不愿意参与,甚至连偶尔留一个字也不愿意(诸如“赞,顶,晕,阅,re,omg,orz等”)。但他们也不是因为不感兴趣,或干脆不屑一顾,事实上许多人经常会来看看,其中的一些人偶尔会说一句“有启发”(这总算也是一种反馈方式了,尽管是间接的),但总的来说就是懒得留言,关键是从来不会根据“演讲者”的节奏而给出的有针 …
尽管说本科就到了哲学系,我仍然毫不羞耻地以“理科出身”自居。当然,现在中国的高中文理分班是很糟糕的,高中的所谓“理科生”未必有多“理”,反正大半的同学都会选物理;文科生更是很难说接触了多少“文”——中学的历史、政治之类哪能叫“文”? 不过我所谓“理科出身”,不是由于高中是“理科生”,而是由于我从小学起搞了十多年的理科竞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奥赛训练,我相信比起一些大学本科理工科出身的人而言,我也能够 …
有时候出于调侃,我也会把论证、说服、劝导等活动称为“忽悠”。但如果追究起来,我必须坚持“论证”与“忽悠”是不能划等号的。事实上我们都能够体会这两者的区别,否则我们不会对赵本山小品中展示的“忽悠”发笑了。 首先,“论证”与“忽悠”的目的就是不一样的。一方面,前者要求对方“主动”地去认可,而后者只要求对方“被动”地接受;另一方面,前者侧重于思想层面,后者侧重于行动层面。 “论证”的主动性体现在,一旦对 …
一些人打着相对主义、后现代的旗号,号称反对绝对主义、普遍主义,其实是深受绝对主义毒害而不自觉,在根本上,他们不过是绝对主义的进一步发展而已。 相对主义者一会儿说“没有绝对的、普适的、唯一的标准”,但过一会儿,又或直白或隐晦地说:“没有标准”;一会儿说“没有超越语境的解释”,一会儿又说“解释无非是讲故事”;一会儿说“任何论证都有其界限”,一会儿又可以在对其界限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理直气壮地使用自己的论证 …
这段文字是给《共青苑》的另一个栏目准备的,同时也可以算是前一篇“我与哲学”的延续。 在“我与哲学”一文中,我想说,我选择了过一种哲学家的生活,亦即执着地面对那些“大问题”,而不是逃避或自欺。但是,这种生活是如何可能的? 至少对我来说,我所理解的这种生活方式,并不是成天冥思苦想(作“思想者”状),一刻不停地琢磨问题,如果是那样,那就太痛苦了。 事实上,想这样一个人静默地思考的状态在我的生活中也是极少 …
我号称这一年要大补文学,那么,我指的是什么?什么是文学?尽管我了解关于这个问题需要到我读过更多的文学书之后才更有发言权,不过,如果对“文学”是什么毫无想法,那么我究竟是要去读什么书呢?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按照他人做好的分类,在书店里的文学类书架上找书,便是读文学了。不过,作为搞哲学的,还是不该过于偷懒。而且最近正好也聊到这个话题,便写一写吧。等到明年再回过头来比较,看看自己的想法会有多大变化 …
正谋划着如何向那位师妹推销科哲。前几届时我的推销方式也就是借几本书给他们,让他们自由地看看。我期待如果他们对这些书感兴趣,还会借更多的书看,或者向我询问相关书的信息,最好最好则是能来找我讨论。不过目前为止,最好的情况不过是有师弟对我说那本书很有意思,仅此而已。更多的情况是过了半年一年之后,他们才来和我说:不好意思一直没有还书。我则会让他们选择是在哪里约见还书,还是在哪门课上见面还书,又或者是送回我 …
不同的哲学家搭建着不同的建筑——有些富丽豪华,有些庄严肃静,有些平淡朴实,有些可以供人安居,有些则可以供人狂欢;有些是高高耸立的尖塔供人仰望,有些是深埋地底的迷宫待人探索,有些只是搭建地基期待后人把工程延续,…… 那一座座风格各异的新建筑的建筑师就是哲学家们,但他们要么是在前人的基础上修建,要么通过模仿和融汇前人以创新,如果不参考任何东西而要完全独立设计,那么恐怕也只能搭出一座茅草屋罢了。 哲学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