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发展对文学弊大于利?”
话说最近博客更新几乎停滞,下次要专门检讨一下,这次先随便写一下由这个题目展开的联想,尝试着恢复一下手感~ 这个题目是这次我们系本科的小盆友们将要参加的新生杯辩论赛的一道辩题,我这个“顾问”也荣幸地被问了一下,于是多少给个交待吧。 看到这个题目,先是想起以前的几篇文章,其一是三年前关于另一个辩论题的评论:“艺术是什么?——关于“超女”是不是艺术”,在那里我大致提到了不该用一种事后的、独断的、理想化的 …
比较随意的学术写作,随想或杂文之类。
话说最近博客更新几乎停滞,下次要专门检讨一下,这次先随便写一下由这个题目展开的联想,尝试着恢复一下手感~ 这个题目是这次我们系本科的小盆友们将要参加的新生杯辩论赛的一道辩题,我这个“顾问”也荣幸地被问了一下,于是多少给个交待吧。 看到这个题目,先是想起以前的几篇文章,其一是三年前关于另一个辩论题的评论:“艺术是什么?——关于“超女”是不是艺术”,在那里我大致提到了不该用一种事后的、独断的、理想化的 …
先说一个故事。情况是这样的:话说今天上午去学校囗观方阵训练,在一体围栏外观望,身边一位大概是来北大旅游地大叔拿起相机拍了两张照片,只见一流氓相的人物立刻从老远冲过来喊着让他删照片,那人老实招办后走了。见此情景,我随后也拿出相机拍摄,果然那位老兄马上又冲杀过来,嚷嚷着要我拿出相机删照片。我当然拒绝,于是流氓老兄冲上前来推搡之,好在我块头还算不小,他推不动,于是便恐吓我说里头可有军人,要进去拉三五个军 …
引自 [美]沃尔特•艾萨克森:《爱因斯坦:生活和宇宙》,张卜天 译 在慕尼黑,虽然巴伐利亚精神在生活中的渗透还没有那么深,但那种对军队的普鲁士式的赞颂也已经甚嚣尘上。许多孩子都喜欢假扮士兵玩。当军队伴着笛声和鼓点经过时,孩子们涌到街上,加入游行的队列,亦步亦趋地前进。爱因斯坦可不是这样。他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演就哭了起来。“我长大后可不愿意成为这样一个可怜人,”他告诉父母。正如他后来解释的,“一个人能 …
性格相合或性格不合之类的说法经常用来评论人际的交往,尤其是男女关系之类。这种概念听起来颇抽象玄妙,不过似乎也非常实在可感。我也用过相合或不合之类的概念来描述过自己或他人的关系,至于我所说的意思是什么,我现在就随手写一下吧。 当年写征友贴时,我并没有在任何地方加入性格相合这一要求,道理很简单,这一项根本不可能在交往之前预先展示出来,而是通过交往而展示的东西。 当然在交往之前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讨论性格 …
如果做某些事情没有达成其预期的目的(而换其它做法就可能达成目的)就有可能后悔,如果做某些事情达成了预期的目的,但后来发现这一目的并不是自己真正希望的,那么也可能后悔。而做某些事情是不会为之后悔的,那就是其过程本身就是目的,或者说其目的可以在其过程中当场获得的事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游戏,还有交流。 当然,你可能因为沉迷游戏而后悔,不过那其实是因为当时没有去做其它许多事而后悔,而不是因为做了某些事儿后 …
“为己利他”是王海明津津乐道的概念,是他顿悟出的优莱卡,是王海明伦理学体系中的核心术语……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这几个字来,顺手写一点吧。 对王海明及其哲学,我当然并无任何好感,他的书我也根本看不下去,也不想多做评价。不过,在另一方面,我在对他有着某种同情感——“新哲学”、“新伦理学”,统一整合古今中外各家学说,创立划时代的哲学体系……这些岂不就是我高中时的宏愿?设想如果我随后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入北大 …
君行无常,公辅不德,夷强狄侵,万事错,则日蚀既。——《春秋纬感精符》 人主自恣不循古,逆天暴物,祸起则日蚀。——《春秋纬运斗枢》 君喜怒无常,轻杀不辜,戮无罪,慢天地,忽鬼神,则日蚀。——《礼纬斗威仪》 日变修德,月变省刑,星变结和。……太上修德,其次修政,其次修救,其次修禳,正下无之 …
这说起来也不算是个真正的问题,只是借这两个关键词来说几句吧。 首先,这里有两层问题,一是恋爱的问题,二是自由度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往往可以分开来说。 比如有些时候恋爱出现了问题,表面上看是由于互相干涉了对方的自由而导致的矛盾,然而实则一些干涉或介入行为充其量只是问题的导火线,更根本的问题早就埋下了。 所谓恋爱中更根本的问题,我只想说一条:“要有爱”。恋爱之为恋爱,若无爱意,仅凭利益的依赖关系或者说道 …
说起来已经许多年没怎么接触算术了,即便在高中时,数学竞赛也并不注重加减乘除的运算,更不用说整个大学时期了。以至于昨天突然在猜数字游戏中大量处理数字时,顿然发现我心中的算盘已经生锈了,拨动每一粒珠子都显得有些迟滞,更糟糕的是许多珠子严重地松动,以至于手一滑就弄丢了准数。几个回合下来我的大脑就开始混乱不堪,半夜里又想起来打了几遍百珠,发现没一次打准了的,且速度也严重变慢,前50左右还好,到了70左右时 …
前天写完的小作文“亚里士多德的触觉世界”是孙老师自然哲学原著选读课程的作业,这学期读的就是《世界图景的机械化》的前两部分。我应该说是扣着课程的主题而选题的。字数也控制在四千字,这对我而言比较难得。 这篇论文本身虽然只是点到为止,不过我相信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各种有关因果性、实在性、现代性,以及所谓身体现象学等等之类的哲学问题背后都与“触觉”有着深刻的关联。 关于因果性问题,就是上学期“‘力’的机械 …
之前在“哲学与诗”一文中提到了这一句。这种说法的具体出处忘记了,大约是来自海德格尔,又或者是来自我对海德格尔的理解。当然,无论海德格尔说了啥,既然提了这一句,我总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在Unic的追问下给出了一些说明,既然超过一千字,就在博客上整理贴出: 当然这是一种模糊的说法。关键你看看啥叫“源始”的? 如果说理性是对概念的运用,那么怎样的运用是最源始的? 比如说我说一个命题,你要理解这个命题还需要 …
今天(21日)在雨中骑车时照例思绪浮动,把最近碰到的几个头绪联系起来,于是写下此文。 关于我对抄袭剽窃的态度,我在本科阶段的中结帖“为什么随轩不怕抄袭剽窃”中已经表明,现在我把自己的文字比作排泄物,同样提示了我不怕抄袭的态度。然而,当然,我也向来是严重鄙视论文抄袭,在某种意义上,抄袭或剽窃论文在我眼里是一种最不可饶恕的罪过,因为作为多元主义者,我可以宽容任何与我不同的价值理念,但这不意味着人们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