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需要学术,学术需要网络
前一篇文章提到学术应当主动面对网络化,另一方面,网络也需要学术。学者通过对网络媒介的主动介入,一方面将拓展学术发展的可能性,另一方面也将为网络技术的发展带入独特的元素。 在更早前关于网络的随笔中,我引到纽尔•卡斯特的历史回顾——“因特网文化”包含有四个层次:追求知识、崇尚卓越的技术精英文化;向往“自由”和玩耍的黑客文化;提倡分享和实用的“虚拟共产主义者”;以及寻觅商机的企业家。 当然,还可以算上因 …
前一篇文章提到学术应当主动面对网络化,另一方面,网络也需要学术。学者通过对网络媒介的主动介入,一方面将拓展学术发展的可能性,另一方面也将为网络技术的发展带入独特的元素。 在更早前关于网络的随笔中,我引到纽尔•卡斯特的历史回顾——“因特网文化”包含有四个层次:追求知识、崇尚卓越的技术精英文化;向往“自由”和玩耍的黑客文化;提倡分享和实用的“虚拟共产主义者”;以及寻觅商机的企业家。 当然,还可以算上因 …
不知道为啥突然想到这茬——是否可能复兴儒教?当然,与其说复兴,倒不如说创建也可。 祥龙大师有建立“儒家文化保护区”的设想,他说道: 儒家文化在今天不保护就活不长吗?当然。道教和佛教尽管今天也受到现代化文化的排挤,但毕竟有逃避洪水的“方舟”与“桃源”,即其教团和庙观。换句话说,她们有自己的& …
最近又开始关心人大代表的事情,首先是缘于看到“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负责人”“独立候选人”没有法律依据的新闻采访。虽然之前听说了有谁谁谁要参选人大代表,不过并不怎么关心。但看到了这位“法制”工作的负责人的权威解释时,感到惊讶,于是关心了一下相关的事情。 这位负责人的解释让人惊讶,虽然我不熟悉法律,不过按照从小政治课上学的 …
(注:图片来自煎蛋的无聊图/原始链接,仅供娱乐~) 最近的旱灾又让饱受争议的三峡大坝成了众矢之的:有人说三峡是引起旱灾、地震乃至各种异常的罪魁祸首,也有砖家们说没有三峡干旱会更重,究竟如何呢? 显然,最“科学”的回答是:我们不知道!这不像一个物理学的假说,我们可以设计出控制变量的实验——把其它变量都控制住保持不变,而单来看看有三峡和没三峡分别如何发展 …
最近隔壁的“真维斯楼”闹得沸沸扬扬,反对和嘲讽的声音比较多,不过我基本上反感不大。北大的三教早就冠名成“刘卿楼”了,但我们仍然管它叫“三教”,学校的课程表和通知也管它叫三教,无非是墙上多挂个名牌而已。清华的真维斯楼也完全可以继续叫做四教,对平常的教学和生活是没有妨碍的,问题只是有些人会觉得碍眼。 为什么觉得碍眼呢?觉得商业化? …
前几天听李猛老师的讲座。说实话,讲座内容比较隔靴搔痒,或者说他只是把那痒处揭示了出来,接着就全靠咱们自己去挠了。讲座的启发性完全凝聚在其标题之内,我们做技术现象学的,不用去听讲座,把这个标题反复念几遍就够了。 “用具与礼器——形而上学的中国检讨” 首先我们知道,以海德格尔为首的西方技术哲学家对古希腊以来的整个形而上学传统进行了一番“检讨& …
经常引麦克卢汉和沃尔特·翁等人关于口语文化——书面文化——印刷文化的论述(见媒介·感觉·时空 ——麦克卢汉媒介存在论初探),不过他们基本上是在西方语言的背景下说事,文字的发展基本上是“纯口语——象形文字——不带元音的字母文字——带元音的字母文字(希腊文以降)——被活字印刷了的字母文字”这样一个发展流程。某些东方的文字,也可以嵌入在这个谱系里得到理解,比如阿拉伯文和梵文都是不带元音(因而更多地保持语 …
去年中国SCI论文数跃居世界第二,EI论文早就是世界第一了。这当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且不说论文的平均质量,就算这些论文都货真价实,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本来用英文发表的科研论文就是“为全人类(特别是美国人)做贡献”,而唯独对中国自己最没有好处。因为中国的科研政策和环境一直都把最大的精力放在这些原创性活动上,至于那些在他人的原创成果的基础上进行的二次研发乃至市场开发等活 …
今天(昨天)被较瘦同学拉去参加沙龙活动,以曲阜建教堂事件为线索讨论儒耶中西问题。虽然我最近比较懒得动,不过还是去了,毕竟学术沙龙是我一直很推崇的活动,既然有同学主办,又主动来找我,就没理由推脱了。 原本就打算去打打酱油,不过到了才发现原来参与者比较少,就多说了几句。在这里再大致把思路整理一下。 首先,曲阜建教堂这件事情让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事,就是在故宫开星巴克的问题,当时也出现了许多 …
恢复中国传统的儒教礼法和官僚政治当然是不可能了,这首先要求帝制的复辟和宗族的复兴,全盘复古没有希望,也没有必要。无论中国未来的政治如何发展,它必定是西化的,现代化的。那么,在这其中,中国传统还能够带来哪些东西,提供哪些要素呢? 当然,你可以认为,所谓中国传统的元素一丁点儿都不需要,只要引入西方现代的民主制度就好了。但是恐怕全盘西化与全盘复古一样不现实,因为政治制度并不是某种架空在传统 …
中国的教育制度似乎越来越向糟糕的方向改革,奥赛保送的取消令人惋惜。 当然,奥赛体制的确出了问题,本来只适合于极少部分数理尖子参与的竞赛,挤入了太多的人,这是糟糕的。至于奥赛造成的普遍性偏科现象是另一个问题,稍后再论。 禁止小学奥赛和初中竞赛班等措施似乎并不足以取消奥数热,取消高考保送也许是一劳永逸的手段。但这些手段即便能够消解全民奥数的困境,也始终是因噎废食之举。 在我看来,保送生不是太多了,而是 …
之前写了“自然史”的论文,写得比较草率,要做的工作还很多,一方面是关于近代西方自然史兴起和史学兴起的内在关联有待于思想史的考察,另一方面历史与自然的关系也值得作进一步的哲学思考。柯师兄提示我看福柯的《词与物》,他的意思似乎那本书将支持博物学的译法,不过我粗略翻来,明显是支持我的思路的。 无论如何,重审译名是进一步思考的基础,如果始终通过博物学去理解西方的自然史传统,根本是读不通、想不通的。我想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