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性骚扰
Me too运动 最近Me too运动席卷到国内,这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但愿它不要夭折。 关于Me too,我在微博里提过一嘴,但微博的限制很难让观点充分表述,希望我的说法不要被轻易解读为否定Me too。事实上我对Me too当然是双手欢迎,哪怕我提出要警惕中国特色的滑坡,但事实上,即便真的发展到某种“过度”的状态,也比没有这一运动来得好。矫枉难免过正,运动难免过激。至少在现在看来,在中国谈论 …
Me too运动 最近Me too运动席卷到国内,这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情,但愿它不要夭折。 关于Me too,我在微博里提过一嘴,但微博的限制很难让观点充分表述,希望我的说法不要被轻易解读为否定Me too。事实上我对Me too当然是双手欢迎,哪怕我提出要警惕中国特色的滑坡,但事实上,即便真的发展到某种“过度”的状态,也比没有这一运动来得好。矫枉难免过正,运动难免过激。至少在现在看来,在中国谈论 …
这篇文章早在半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就准备写了,当时是奥运期间,我写了几篇“…与…”形式的文章,其中也包括两篇烂头文,只记上“鄙视与地方性”的标题就没再写了。现在虽然想换一个更挑畔的题目(例如“我们为什么鄙视民工”),但想想还是不搞标题党了。 最初我想从奥运会中的国际间鄙视说起(比如中国人眼中的韩日),最近想起重写时,试图从上海人和“外地人”说起,而最近又有一个突出的事件更适合作为话头,也就是农民工被老 …
前些天报告“媒介实在论——从媒介存在论看科学实在论”一文的时候,卜天师兄提到,我的立场终究来说仍然是妥协的,按照我的思路,当代那些业已成功的科学理论确实是“真实”的,我只能向他们妥协,而不可能提出类似田松老师“我们就是不需要蛋白质”这样的强力的主张来。 确实,我的立场自始自终都是“软弱”的,我完全同意。从本科时期我一直试图去反思科学,但从未想过要拒绝它。同样是接受科学,但我是以不同的方式去承认它, …
面试时孙老师问我看了那么多科哲怎么还没定出方向。我躲躲闪闪,支支吾吾,最后只是说我对整个科学元勘都感兴趣,具体方向慢慢再定。 我真的完全没有目标吗?不是的。说目前为止我所想到的主攻方向,或者说我的学术理想,当然有!只是,面试时没敢说。我只是提了一下,“大话在个人陈述里已经讲了”,吴老师说有些老师没看过,让我再说,但是在当时的环境下,我还是没敢说大话,于是便从个人陈述中谈理想的第二节,从 …
之前写技术哲学的论文太过仓促——星期二凌晨才决定从海德格尔换成芬伯格,星期二到星期三看一天书,星期四早上6点才把论文写完……其实许多地方还可以多展开一些。 关于多元理性的问题,芬伯格举的例子是非常好的—— 论文中我写到:在这里,芬伯格同意历史主义和社会建构论的意见,认为不只是理性信念的内容,而且理性的原则和形式本身也是历史的和文化多元的。为了说明不同的文化可能拥有不同形式的“合理性”,芬伯格特别举 …
今天在全球化问题课上正好讲到了文明对话的问题,我就鼓吹了我这套存同求异的主张,讨论中有许多问题。现在略为补充。 我承认多样性是一个现实。但这是个什么意义上的现实呢?从本体的层面上讲,差异当然在对话之先,多元共存这一事实是在开展多元对话之前就早已存在的事。但这是本体的层面,认识的层面又如何呢?从认识的角度看,那些差异之处可能被我们认识,自己的独特性的自觉,却是在对话之后的事。只有与他者的对话中,在与 …
存同求异 “求同存异”是一个好词,当各方在立场和见解有所分歧的时候,先把敌对搁下,考虑那些主张是大家都认同的,先合作起来再慢慢协商那些分歧。 这种态度在许多需要合作的实践活动中都很重要,对例如生态保护等迫切的问题尤其必要。 然而,“求同存异”并不足以概括多元主义对待交流的态度,它是一种很好的合作的态度,却不全是最好的对话的态度。我要提的多元主义的共存对话观,不是“求同存异”,或许说“存同求异”更为 …
[日]野家启一:《库恩——范式》,毕小辉译,陈化北校,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1月 有些书是非读不可的、不可不读的、不读它是不可想象的,库恩的《科学革命的结构》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典型。不过我似乎有如此懒惰的习惯:既然早晚要读,那晚一点读也无妨,于是乎拖到现在,还是没读。 下学期将正式开始进入科学哲学的学习,该读的书终于不得不读了,而之前,还是再读一本外围的介绍再说…… 当然,虽然没读原著,对于库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