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
2022年4月1日11点39分,一个新生命呱呱坠地了。是的,我有了个女儿~ 名字前些天起好了,就叫胡天与。 放心,我不会突然变成晒娃狂魔。在公共领域的文字不会过度私密化。这篇文章一方面是特殊的纪念,另一方面也是借着女儿的名字聊一聊某些一般话题。 我爷爷当年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天定”,无非是天命定当之意。不过最后没用上,大名是爸妈起的,拿了个定字给我做小名。我很喜欢爸妈起的名字,但爷爷起的名字我 …
2022年4月1日11点39分,一个新生命呱呱坠地了。是的,我有了个女儿~ 名字前些天起好了,就叫胡天与。 放心,我不会突然变成晒娃狂魔。在公共领域的文字不会过度私密化。这篇文章一方面是特殊的纪念,另一方面也是借着女儿的名字聊一聊某些一般话题。 我爷爷当年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天定”,无非是天命定当之意。不过最后没用上,大名是爸妈起的,拿了个定字给我做小名。我很喜欢爸妈起的名字,但爷爷起的名字我 …
之前在微博上提过一嘴,因为文字量比较少,所以也没想往博客上放。昨天小读书会中又提到了这个问题,想想还是贴一下,毕竟是一个对哲学的基本定位问题。 拜占庭人应以罗马自居 师承吴老师,我的哲学立场当然是偏向于欧陆现象学的,不过其实我不太愿意以现象学或欧陆哲学自居。就好比说东西罗马帝国分裂之后,外人叫东罗马、西罗马,后来又管东罗马帝国叫拜占庭,但其实拜占庭人并不以拜占庭这一旗号作为自我认同,而仍然是以“罗 …
今年现象学科技哲学会议我肯定还是要参加的,这次我准备赶个时髦,写一篇关于人工智能的文章,题目没太想好,要不就叫”技术的自我实现——人工智能的现象学反思“? 技术的“自我实现”有点儿呼应KK的“技术想要什么”的意思,人想要自我实现,技术亦然。而“人工智能”就是这一实现的过程与结果。 我关注人工智能,显然和一般分析哲学家所讨论的人工智能哲学视角不同(我也会尝试稍微涉及一些他们的问题),我的思考完全不是 …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当了回入党介绍人,签下了推荐词。 为什么我不仅入党,而且还愿意推荐他人入党?我需要作出解释。 的确,这个问题不仅是我愿意作出解释,而且是我必须作出解释。 我高中就入了党,若当时未入,现在大概是懒得申请了。但我绝不会把此决断简单地归咎于年少无知。诚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人生筹划有了巨大的变化,从最初想从体制内部推动改革,到现在定位于象牙塔,看重之事早有迁移。但我也从未后悔 …
人民有愚昧的权利,这是田松老师的说法——“人民有愚昧的权利;如果人民没有了愚昧的权利,就只有被愚昧的权利了。问题的关键在于,谁有资格来为文明与愚昧划界?” 当年(将近六年前了啊真可怕)我就对此持保留意见,但没有详加论述。昨天井琪又提了这一说法,而我最近又在关注教育学问题,正好再谈一谈想法。 首先,田老师,包括刘老师、蒋老师等之所以支持“愚昧的权利”,其实是旨在强调一种抗拒的自由——我可以拒绝科学的 …
之前提到我感觉被“命运”善意地捉弄之类,在以前的文章中或许也用过类似的修辞,嗯,这与我说“康德的阴魂在背后戳我”之类的话类似,只是用一种比喻性的修辞来表达一种“感觉”,并不代表我信奉“命运”,当然也不代表我不信命运,对于不明不白的概念,对它作一个是/否的判断总是没啥意思的。 首先我愿意声明的是,对于超验的神灵世界,我大概算是不可知论者。我既不会肯定任何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也不会断然否认它们。当我在谈 …
别人问我信不信命运,我说不信,却又说我最相信缘分。其实,这两个词的意思还是有很大分别的。 提起命运,一般给人“限定”、“规定”的感觉,好像你的未来受到某种力量的掌控着。一般说命运,往往会说“违抗命运”、“与命运做斗争”云云。我喜欢顺其自然,如果真有命运,我是不会同它抗争的,但这样一来等于自己的人生托付给了某种根本不知道的神秘力量,自由和逍遥的感觉总要大打折扣了。而缘分则不同,它不是上天的“约束”, …